茶餐廳里頓起一片死寂，小鳳停下了掀開碗蓋的手。小娜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轉動玻璃轉盤，讓蝦餃皇停在她面前，接著，她開始快速地點單："啊對不起，我想再多吃點。這個蝦餃皇加一份叉燒酥，再來個番茄汁。還有……"小鳳的眼睛突然瞪大，手指著玻璃轉盤停住了。「你沒完了嗎？」她咬牙切齒地說，「那不是我的口味。」

所有人都看向小娜，像是在等待她說出下一個奇跡似的。茶餐廳里的冷氣忽然變得格外刺骨，空氣凝固在每個人的身上。小鳳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銳利地指向小娜。突然，她扔掉筷子，站起來離開座位。往前走去的小鳳背影似乎伴隨著一道冷風。

所有人都看著她走遠后，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。茶餐廳里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。向晗還是坐在原處，眼睛盯著手機屏幕上的APP結果——小娜的討好型人格依然高達92分。周圍的人繼續點單，不斷轉動玻璃轉盤，仿佛在演奏一部長篇大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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